按照他的逻辑思维,他大概以为财务部总监会像芳汀花园的承建方那样,极力推卸事故责任,把所有脏水都往陆薄言身上泼。
陆薄言这才收回手:“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苏简安手脚一僵,整个人都怔住了。
“别想了。”他紧紧的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“你哥有分寸。”
酒店,陆氏年会现场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捂住嘴巴,连呼吸都不允许自己出声,目光贪婪的盯着床上的人,连眨一下眼睛都不敢,生怕这只是她的幻觉,眨一下眼,陆薄言就会消失不见。
很久以后,她仔细回想一切巨变开始的这一天,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来这半天除了煎熬和不安,她还有什么感觉。
“没事。”苏简安固执的不肯让开,“只是被呛了一下,很快就好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苏简安双手护在胸前,做防备状。
苏简安情绪激动,备战的刺猬一般竖起全身的刺防备着陆薄言。
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
看见陆薄言从屋内出来,钱叔下车为他打开车门,按照惯例问:“去公司吗?”
先忍不住的人反而是穆司爵,把她揪过来问,她笑着说:“谁说我不担心?但最近我发现你身边的人才都能在你手下发挥长处,我就不担心了!”
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:“我就进去呆着,保证不会打扰你的!”
“……”
陆薄言坐到唐玉兰旁边的沙发上,看了眼才织了一圈的毛衣:“这么小,是围脖?”